雌虫的喉结上下滑动,重重吞咽着。
黑发男生皱了皱眉,然后,将脸转向了窗户这边。
雌虫心脏狂跳,下意识一个旋身,站到了窗户侧方,黑发男生的视野盲区。
做完这个动作他才想起,小男生被蒙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
他又站了回去,仔仔细细地扫视着黑发男生的脸。
青涯的眉头皱得更紧。
是错觉吗?
为什么他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
他以前也有过很多次这种感觉,还以为是错觉,结果后来被轶哥他们发现了,真的有人在暗地里偷窥他。
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每次他感觉心里发慌或浑身不舒服像被针扎过的时候,他都会倒大霉,只是找不到原因,后来才知道,有人阴他。
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隔空摸他的脸,舔他的耳,亵。玩他全身。
这种黏腻得令人作呕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肯定有人在某个地方偷窥他。
青涯暗骂了几声死变态。
不知道那人看了多久,久到青涯都开始犯困的时候,他被一声巨响吓醒。
他下意识抬起脸,‘看’向传来动静的方向。
安静。
极致的安静。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青涯感觉窥视他的视线不见了。
走了?
窗内的小男生纳闷,窗外的虫则是气到快要发疯。
他提着被打晕的雌虫,将他一路拖回主舰。
雌虫将晕过去的虫往地板上一扔,冷声道:“这傻逼不好好守门,跑去偷窥雄虫。”
围坐着的几只雌虫施舍了一个淡漠的眼神。
有只棕发雌虫轻轻笑了一声:“不丢去喂野兽,丢这干什么?”
坐他旁边的雌虫与他长得一模一样,漠然道:“还能用,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