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的夜色浸在浓稠的墨色里,山脚下的灯火像散落的星辰,沿着蜿蜒的山道一路向上,化作淡淡的光晕,在密林间织出一张温柔的网。
山顶的风带着草木的清冽,拂过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小型别墅,窗玻璃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将这处私密空间衬得愈发静谧。
朱飞扬坐在索道轿厢里,看着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半山腰的餐厅还亮着暖黄的灯,隐约能听见游客的说笑声。
那里的私人别墅挂着“客满”的木牌,民宿的灯笼在风里轻轻摇晃,一家三口的剪影在窗边闪过,小情侣依偎着看山景——这些热闹都被索道远远抛在身后。
索道轿厢抵达山顶平台时,只有岗哨的探照灯在远处扫过,带着几分肃穆的安静。
周雨燕跟在他身后走进别墅,门“咔嗒”一声合上,隔绝了山风的呼啸。
室内暖黄的灯光漫开来,映得红木地板泛着温润的光,浴室的磨砂玻璃后隐约可见按摩浴缸的轮廓,大床房铺着天鹅绒的被褥,梳妆台上摆着成套的香薰蜡烛,墙角的酒柜里立着几瓶年份红酒,连洗漱用品都是她惯用的牌子。
“这里真安静。”
周雨燕指尖拂过窗台的绿植,叶片上还沾着山雾凝结的水珠。
她刚过四十,产后的身材褪去了少女的纤瘦,却像熟透的果实,丰腴得恰到好处。
米白色的针织裙勾勒出柔润的曲线,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朱飞扬从身后轻轻环住她,鼻尖蹭过她颈间的发丝,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特意让人按你的喜好布置的。”
他低声说,指尖顺着她的腰线轻轻摩挲,感受着布料下温热的肌肤。
朱飞扬也是在酒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两个红酒杯,分别倒入了杯子里。
红色的液体,挂在了杯子上,朱飞扬递给了周雨燕一杯。
周雨燕接了过去,喝了一口,色泽明亮,口感微酸,这时候朱飞扬拥着她。
周雨燕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住他,唇齿间带着清甜的气息。
这个吻从温柔渐至炽热,她抬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脊背,而他的手掌则覆上她丰腴的肩头,将针织裙轻轻褪至腰间——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流淌,像镀了层银辉。
两个小时之后。
周雨燕靠在朱飞扬怀里,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胸口。
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颈间,眼底带着未散的潮红,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飞扬,我对你的思念,就像山脚下的溪水,从没断过。”
东北的日子漫长又冷清,夜里哄睡孩子后,她总对着窗外的雪发呆,想起他在身边的日子,心里又暖又涩。
朱飞扬收紧手臂,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委屈你了,把你一个人放东北,我总不放心。”
他顿了顿,语气笃定,“过段时间,我把姐妹们调去那边任职,她性子爽朗,你们能处得来,到时候也有个伴。”
周雨燕猛地抬头,眼里闪着惊喜的光:“真的?
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