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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5章 凤翔于天10(第1页)

许昌的槐花总在暮春时带着墨香。白凤翎坐在丞相府的槐树下,看流霜剑的剑穗缠着片飘落的花瓣——花瓣的脉络里,藏着与樊城青金石相同的星芒纹,纹路的交叉处,凝着颗极小的桑籽,种皮上的“曹”字横画旁,多出个淡红的点,与蜀军粮队麻袋上的“刘”字侧点完全吻合。树下的石桌上,摊着半卷《许昌星象录》,其中一页用朱砂画的北斗第七星,芒角正往东南的合肥方向偏,笔尖的墨痕在纸角晕开,像“字在纸上生了翅”。

“白先生,合肥的信使带了桑皮纸。”范书砚举着盏青瓷灯从回廊走来,灯座的冰裂纹里嵌着合肥的城砖灰。她的帆布包里露出半截《合淝战局图》,其中一页用松烟墨画的吴军防线,在逍遥津的位置多了个缺口,缺口处用朱砂补了道竖,与“孙”字的竖钩完全同源,“孩子们说,这缺口是张辽故意留的,等周郎往里填字。”

白凤翎接过青瓷灯,光照亮了石桌下的青铜匣。匣是从樊城粮仓带回来的,此刻锁孔里的璇玑纹突然转动,转出个极小的“白”字,与他左眉骨的疤痕形状不差分毫。匣盖的缝隙里,渗出极细的丝线,一端缠着魏军的麻布纤维,一端粘着吴营的红绳,两种线在灯影里缠成结,结的中心,卡着颗莲籽,种皮上的焦痕与赤壁火里的那粒完全相同,只是这粒的缺口处,嵌着块蜀锦碎片,碎片上的“汉”字侧点,正泛着与槐花相同的淡香。

“是孙权昨夜派细作送的。”他突然想起合肥城头的那面吴旗,旗上的“孙”字竖钩处,有块刻意留出的空白,形状正好能放进这蜀锦碎片,“周郎在信里说,要让这字在合肥的城砖上长全。”

魏军的操练声在辰时突然变了节奏。白凤翎站在教场的箭靶旁,看张辽的士兵演练阵法——那些阵型的变换,与《合淝战局图》上的“陷阱区”完全重合,只是最末一阵的边角处,故意留了个菱形缺口,缺口的地面上,刻着与许昌槐树相同的星芒纹,纹里嵌着极西的星砂,砂上的符号,左边是“曹”字的横,右边是“孙”字的竖,两种刻痕在黄土里绞成一团,倒像是故意留的谜。

“先生看那星砂!”胖小子从箭靶后钻出来,手里攥着块刻着“辽”字的箭杆,杆上的裂纹里,卡着片桑皮纸,纸上用吴语写的“合肥”二字,笔画间缠着极细的红绳,与樊城吴营的红绳完全同源,“小拓在吴军的伙房里听见,周郎算准了张辽会留这缺口,特意让士兵在星砂里藏了‘撤兵’的暗号。”

白凤翎摸了摸桑皮纸上的吴语,墨迹未干的边缘沾着极细的稻壳,是合肥近郊的新米质地。“是吕蒙昨夜改的信。”他想起那艘泊在巢湖的吴船,船舷边飘着的半卷竹简,简上的“撤兵”二字被圈了又圈,圈外的空白处,画着个极小的星芒纹,与这箭杆上的刻痕完全相同,“他算准了这信会落到张辽手里。”

吴军的战船在巳时突然出现在巢湖。白凤翎趴在合肥的望楼,看周瑜的士兵往甲板上搬青铜兽——那些兽的嘴里,都衔着块青金石,石面的星图与《合淝战局图》上的“接应点”完全重合,只是最末一头兽的尾巴处,刻着个从未见过的符号,左边是“孙”字的竖钩,右边是“曹”字的横折,两种刻痕在青铜锈里晕开,像“字在金属上结了痂”。

他数着战船的数量,正好二十一艘,对应中原的三七之数,只是最末一艘船的帆上,有块刻意留出的空白,空白处的帆布纹理,与许昌槐树的叶脉完全相同,纹理的交叉点,绣着个极小的“汉”字侧点,与石桌下莲籽里的蜀锦碎片完全同源,“是诸葛亮昨夜从荆州派快船送的帆,帆角的星芒纹,与这青金石背面的刻痕完全吻合。”

蜀军的信使在午时突然抵达合肥。白凤翎站在望楼的阴影里,看那使者呈上的桑皮纸——纸上用朱砂写的“调停”二字,笔画里缠着极细的蚕丝,一端往魏军的教场飘,一端往吴军的战船流,两种丝在阳光下缠成网,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卡住颗槐花,花瓣的脉络里,藏着与青铜兽相同的星芒纹,“是刘备的笔迹,他在‘调’字的竖钩处,故意留了道岔,让张辽和周郎各填一笔。”

使者的腰间,挂着块与樊城青金石同源的佩,佩上的星图在阳光下转动,转出个极小的“白”字,字的捺笔处突然破开,钻出条极细的丝线,顺着望楼的木柱往下爬,“原来不是我们在等调停,是调停在找我们的记号。”

合肥的城隍庙在未时突然响起钟声。白凤翎蹲在庙前的石阶上,看香客们丢下的铜钱——那些钱在香炉里排列的形状,与《合淝战局图》上的两军防线完全重合,只是最中间的一枚铜钱,边缘故意磨出个缺口,缺口处的铜绿里,嵌着极西的星砂,砂上的符号,左边是“曹”字的横,右边是“孙”字的竖,两种符号在铜绿里绞成一团,倒像是香客们故意摆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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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这铜钱!”范书砚举着青瓷灯从庙门里出来,灯芯的红绳突然绷直,指向香炉的西北方向,那里的香灰里,露出半截青金石笔,笔杆上的刻痕与许昌槐树的叶脉完全相同,“是水镜先生从颍川捎来的,说这笔能填合肥城砖上的空白。”

魏军的教场在申时突然响起鼓声。白凤翎趴在教场的围栏外,看张辽的士兵用青铜戈在地上画阵——那些阵纹的走向,与《合淝战局图》上的“进攻路线”完全重合,只是最末一阵的中心,故意留了个圆圈,圆圈的边缘,刻着与巢湖战船相同的帆布纹理,纹理的交叉点,嵌着颗极小的桑籽,种皮上的“曹”字横画旁,已经长出个淡红的点,与蜀军信使带来的“调停”二字完全同源,“是张辽故意留的圈,等周郎往里填‘孙’字的竖钩。”

吴军的战船在同时升起信号旗。白凤翎望着巢湖的方向,看那些旗上的符号——左边是“孙”字的竖钩,右边是空白,空白处的旗面,正在风里慢慢显露出纹路,与教场地面的圆圈完全相同,纹路的交叉点,绣着个极小的“汉”字侧点,与蜀军使者佩上的刻痕完全吻合,“周郎在钩尖处留了岔,一支往魏军的教场去,一支往蜀军的信使飘,像‘字在风里找亲家’。”

许昌的槐花在酉时突然飘落得更急。白凤翎坐在石桌前,看花瓣在《许昌星象录》上拼出三股线:一股往合肥的教场去,带着魏军的青铜戈锈;一股往巢湖的战船流,缠着吴营的红绳;最细的那股往西南的成都方向飘,在石桌上留下道淡红的痕,痕里沉着颗莲籽,种皮上的“曹”“孙”“汉”三个字侧点,此刻正往中心聚拢,在种皮的最深处,挤出个极小的星芒纹,与流霜剑剑穗上的刻痕完全相同,“是水镜先生昨夜托梦画的,他说这莲籽要在合肥的城砖上发芽,让三家的字在土里长全。”

“先生看这莲籽!”范书砚举着青瓷灯凑过来,灯座的冰裂纹突然亮起,与莲籽的星芒纹产生共鸣,“孩子们说,这是三家的信使一起埋在石桌下的,等槐花落尽时,要让它顺着颍水往合肥飘,在逍遥津的缺口处扎根。”

白凤翎接过莲籽,种皮突然裂开道缝。缝里钻出条极细的根须,根须上粘着魏军的戈锈、吴营的红绳、蜀军的蚕丝,三种东西在灯影里融成细线,顺着石桌的纹路往地下钻,纹路的交叉处,刻着个极小的“白”字,字的捺笔处突然长出个岔,一支往合肥的方向伸,一支往许昌的丞相府去,“原来不是我们在等字长全,是字在等我们往合肥去。”

他突然明白,这不是调停的终章,甚至不是博弈的中场,只是某个宏大棋局里的寻常落子——就像槐花总要落,根总要扎,那些未写完的字总会在土里长全,而添笔画的人,可能是魏军教场的青铜戈,可能是吴营战船的信号旗,可能是蜀军信使的桑皮纸,也可能是某个此刻还在许昌街头拾槐花的孩童,手里攥着块恰好能补全“白”字的青金石碎。

流霜剑的剑穗在暮春风里打着旋,与莲籽根须的细线奇妙地共振。远处的东南方向,合肥的城郭在暮色里渐显,逍遥津的缺口处,张辽的戈、周郎的旗、刘备的桑皮纸正在风中交错,没人知道那些字会在城砖上长出怎样的形状,也没人知道那粒莲籽会在缺口处扎下怎样的根,但许昌的槐声、教场的鼓声、巢湖的船帆声,都在清清楚楚地说:别急,故事才刚到槐花飘落的地方,后面还有无数个黄昏,等着看莲籽在合肥的土里发芽,等着看三家的字在根须上纠缠,等着看那个星芒纹,以谁也想不到的方式,在青金石的光里,在根须的结里,在所有未填满的空白处,慢慢显形。

而合肥的教场里,张辽正用青铜戈在地上的圆圈里画横,横的末端突然自己长出个侧点,与吴营信号旗上的“孙”字缺口完全吻合。李典看着那个突然长出的笔画,突然想起曹操在许昌的信:“合肥的土不是来埋兵戈的,是来种字的。”他把这句话刻在戈柄上时,戈尖的铜锈落在地上,竟拼出个极小的“孙”字,与巢湖战船的青金石完全同源。

巢湖的战船上,周瑜突然发现案上的《合淝调停书》边缘,钻出条极细的红绳,绳上的“孙”字竖钩,正泛着与许昌莲籽相同的光。他用青金石笔往钩尖处画撇时,撇的末端突然自动弯成点,与蜀军信使带来的“汉”字侧点完全吻合。鲁肃的算筹突然从案上滑落,筹上的星纹在红绳的映照下,浮现出个极小的“曹”字,与教场地面的刻痕完全相同。

酉时的风还在吹,许昌的槐还在落,白凤翎坐在石桌前,看着流霜剑的剑穗与莲籽根须的细线共振,线的尽头,那三股融合的丝正在顺着颍水往合肥的方向钻。他知道,这不是对峙的消解,甚至不是联盟的开端,只是某个漫长故事里的寻常瞬间——就像槐花总要落,种总要发芽,那些未写完的字总会在土里找到彼此,而添最后一笔的,可能是他手里的流霜剑,可能是范书砚帆布包里的星图,可能是合肥城砖上的空白,也可能是某个此刻还在颍水边淘米的妇人,手里攥着块恰好能补全“白”字的青金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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