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如他,曾经怕到了97回归,太太就会主观的离开他。
但现在又怕她在不知不觉中被原身取代,可怜他好容易养黑的头发又要变白了。
不过他没有经历过就不理解,但陈柔作为穿越者,可以解释这个问题的。
她说:“时间也是维度,而于灵魂来说,她可以出现在任意时间维度上吧。”
又说:“就像佛家讲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聂钊闷了片刻,依然迷惑不解:“那为什么会是今天,是此刻?”
陈柔也属于猜测,揣度,她说:“在这个地方,阿远之后,我们是第二次来啊。”
也就是说对于原身来说,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场景,从阿远到妹妹,就只是在眨眼之间,而当她一念要离开,她就能回到另一个时空的将来,并从熬夜看卷宗的陈柔的身体里醒来?
聂钊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就听到一阵哭声,轻轻的哭声。
该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哼叽哼叽的声音。
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女儿已经出生了,而且已经在检查台上接受检查了。
小baby的小手手每一个都是五根指头吗,小脚丫会在医生手摁上自然闭合吗,出生时的抓握实验,她的两只小手会自然反射,在被提起来时,抓握医生的手吗?
然后就是洗澡澡,要洗掉她身上的胎指,并包裹起来了。
主治医生在给产妇做缝合,而助产师唤过聂钊一回,但他没有听到。
直到被襁褓包裹着的,干干净净的小baby被抱到他面前。
又一个小婴儿,干干净净的,闭着眼睛的小婴儿,医生说:“恭喜你,母女平安。”
一场很顺利的手术,小妹妹降生了,且极顺利的,到了聂钊面前。
他下意识接过小baby,父女头一回见面,头一回认识。
但他在抱了片刻之后,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柔也觉得不对,说:“阿钊,她好像不会哭,怎么回事?”
又说:“快去问医生,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又是十个月,她再怀了个孩子,沉默成本太大,她可不想baby有问题。
这时聂钊就可以出去,抱着小baby先回产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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