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孟中眉头皱了起来。
他只是开口简单一问,可左开宇的回答是滔滔不绝,这让他谈话的节奏还未开始就乱了。
在他的预料中,左开宇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然而,左开宇不仅回答了是与不是,还在是与不是后给出一番论述,一番很合理的论述。
楚孟中顿了顿,想迅速进入主题,便问:“开宇同志,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
左开宇笑着说:“不敢揣摩楚书记的用意。”
楚孟中又是一愣。
左开宇竟然又变节奏了。
刚刚的回答是滔滔不绝,现在的回答,是多说一个字都嫌多。
楚孟中的眉头终于挑了起来。
他发现,不能问左开宇问题。
索性,他直接说:“开宇同志,有一件事,是我召见你的主要原因。”
“你在上朔市常委会上,与市委书记闵秋雨同志产生了分歧,是吧?”
“有分歧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在常委会上干了什么?”
左开宇听到这话,他才明白,这楚孟中把他召到省城长宁市,还晾他两天,原来是为在常委会上气瘫闵秋雨的事情啊。
明白这一点后,左开宇心中瞬间有底了。
他还想着,该如何套出楚孟中见他的真正用意,没想到,这么快,楚孟中竟然主动敞开了谈。
所以,左开宇直接回答说:“楚书记,在那次常委会上,我救了闵书记。”
楚孟中瞪大眼来。
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左开宇。
左开宇是怎么回答的?
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左开宇回答说,他救了闵秋雨。
楚孟中有些不满的看着左开宇,说:“开宇同志,你说你救了闵秋雨同志,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今天找你来,特意问你这件事,说明我是完全掌握了这件事的起因与经过。”
“你只说你救了闵秋雨,为什么忽略闵秋雨被气瘫在椅子上的事实呢?”
“他是被谁气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