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没人会再强留。
刘仕文也不打算久呆,有商人的地方,金钱味太重,“科里还有事儿,各位领导,我也先走了。”
程述看在眼里,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他们老板会独独中意这姑娘——情商高,嘴巴甜,长得还蛮漂亮。
推门走出去,陈西瑞踩得高跟鞋哒哒作响,边走,边跟刘仕文抱怨:“上班当会计也就算了,下了班还要去当三陪,有没有天理啊。”
刘仕文检讨:“早知道不喊你过来了,正事儿一句不提,净扯些有的没的。”
“今年的十佳敬业医师要是没我的名儿,我去把院长的轮胎气给放了。”
包厢内,酒过三巡,气氛到位。
傅宴钦安排程述留下陪北潭的这几位领导,他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了。
第章哭泣
陈西瑞穿不惯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步速慢,姿态谨小慎微。
突然,手腕被一股强劲力道攥进掌中,差点脚下一崴。
过分熟悉的触感,陈西瑞瞪过去,唇线紧绷,透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刘仕文尴尬地咳了一声:“西瑞啊,我先走了。”
傅宴钦盯着她看。
女人怒目而视,本就圆润的脸型显得更具肉感,锁骨比以前纤细了,线条微微隆起,缀一根细长的银色项链,裙子领口偏低,雪白沟壑若有若现。
“跟男同事看电影,你就穿成这样?”
陈西瑞低垂眼帘,没吱声,右手的腱鞘炎还没好利索,发作时隐隐作痛,她用力按了按右手虎口,又闭拢拇指做了几下舒缓动作。
傅宴钦神色一凛,察觉出异常:“手怎么了?给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腱鞘炎发了。”陈西瑞报复心起,“你刚才攥得太紧,本来一般疼,现在特别疼。”
“看过医生没?”
“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吗?”
她自己就是医生,确实用不着他来操心,傅宴钦俯身,在她耳畔沉声道:“那你说我该操心什么?我现在倒是缺个老婆。”
这话从一个样貌家世样样拔尖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确实令人上头。
可惜陈西瑞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不然还能试着自欺欺人。
想到自己永远是他人生里的第二选项,再多的甜言蜜语都叫人如鲠在喉。
傅宴钦这种人放在学生时代,一定会是那种非常受欢迎的自律型学霸,目标明确,意志强大,单从他常年的健身饮食习惯也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