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云栋一听,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大手一摆道:“那就不用算了,你叔我啊,现下运势亨通,头几十年加起来怕是都比不上如今。”
那看着……可不像啊。
史钱干笑道:“是是是。”
唐闻歪过来,十分有眼力见地竖起个大拇指:“叔,您现在是这个。”
这马屁,把刑云栋拍得通体舒畅,“好小子,近日得了几瓶好酒,想喝就让人给你到酒窖拿去。”
唐闻看着刑云栋大摇大摆走开的背影,啧啧摇头,“野哥,你爸这么好骗,不会在外头被女人哄得生了十个八个私生子了吧。”
刑赫野掀起眼,蓦地扯唇笑了,“可能吧。”
要是没有柳琬茵,以前那确实是估计得有一个足球队私生子了,这两人倒是天生绝配的孽障,一个风流成性到处留种,一个偏执疯魔派人监视灭种。
“欸,阿史,你算出来没啊?”唐闻小声八卦。
史钱抛抛掌心的铜钱,脸色有些古怪,只说:“赫野说的倒也没错。”
看起来应该是远远活不到81岁。
惹得刑赫野闷笑几声。
夏小梨终于从平板上抬起头来,正好听了个尾巴,扭头问刑赫野:“你们说什么呢,那么好笑。”
“没什么,”刑赫野心情愉悦地捏捏她的后颈,“看完了?”
越来越临近考试,夏小梨分分秒秒都在用功,连来参加寿宴也没闲着,抱着平板看西方艺术着述。
女孩抱着平板摇摇头,脑袋大道:“有点难,得问问老师有没有相关的藏书。”
男人单手抱起儿子,一手搂着夏小梨起身,“那就去。”
夏小梨拦住他:“这就走了啊?爷爷一会儿还来看星煜呢。”
刑赫野:“看得够多了,脸蛋都被他摸红了,走了。”
夏小梨低头一看儿子,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左边确实似乎有点红?
“哎呀,真红了一点,乖乖疼不疼?”
小星煜看见妈咪弯腰凑过来,欢腾地在爸爸臂弯里小鲤鱼打挺似地扭呀扭,小手手急切地朝夏小梨挥挥,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