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叛道者人人唾之!”
“我道气运不能也不该在你身上。”
“交出文昌!交出砚龟!”
又有一位戴有进贤冠的老人开口。
众人颔首以示尊敬,对方是出自古圣世家的大贤,和朱玉一样在文道有举足轻重地位。
某种程度来说他们于世家中的话语权。
甚至要大过仲儒在世之时。
“请问离的是谁的经判的又是谁的道。”
“世家门阀的道还是天下读书人的道?”
陆离丝毫不退让。
“自然是古今诸圣之道!”一位紫绥老儒慢悠悠睁开双眼,眼珠极其缓慢的转动了一下,高高盘坐天路最上俯瞰而来,首次把目光聚向白衣。
“程、朱先圣先贤思想传世千载。”
“格物致知乃学之根本,若文道都像你这般不穷究天理物理,亦不明不敬圣贤之道。”
“如何能行?”
话落整个天路群情愤慨怒目相向。
百人气势磅礴滚滚。
仿佛要把单薄的白衣撕碎。
“问心!”
人文司几个老古董闻之倒吸口气。
问心之人正是公冶,也是当今天下文道声望威名最高老古董,仲儒不出他的话与圣无异。
“这小子锋芒太盛钢过易折啊。”
几人脸上布面凝重担忧。
问心是文道最狠也是最直接的争论方式。
若是陷在其中心境必将不复从前。
甚至此生蹉跎潦草文心文胆具碎。
就连他们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