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二愣被判刑,她做了无数次噩梦,心中也很后悔,甚至想过,自己离婚,补偿夏二愣。
夏二愣家的屋子,她经常收拾,幻想着有朝一日两个人能团聚。
无数次想着夏二愣从劳改农场回来,如何向他表达自己的歉意,他如果不原谅,就搂着他哭。
夏二愣心软。
然而,夏二愣一去不回,秋玲所有等待和幻想落空。
身边,走过许多脚步声,是村里的人,看着秋玲哭泣,却没有人劝。
甚至,有人窃窃私语:“还有脸哭,当初夏二愣对她多好,比她男人还疼,结果怎么样,把人送进了劳改队。”
“这下好了,听说夏二愣早就被释放,估计背着强奸犯名声,没脸回家,死在了外面。”
“唉,那孩子虽然浑,做事一根筋,但对人热情,肯帮人。”
“是啊,他知道我家困难,拖拉机帮我家耕田,都不收钱。”
“可惜啊估计回不来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
……
议论声,不断钻进秋玲的耳中,秋玲哭了一会,站起身,脚步踉跄,嘴里念叨着:“我是个坏女人,坏女人。”
一路走到小桥上,翻过栏杆,一下子扎进河中。
“秋玲跳河啦。”
有人尖声叫喊,村子里骚动起来,几个人下水,把秋玲捞起来。
已经奄奄一息,急忙把她送往花旗镇卫生院。
新安县城,公安局办公大楼。
柳如燕从苏城回来,休息了几天,第一天上班,刚到苏江办公室报道,乔宇就走了进来,连招呼都没打,端起苏江刚刚倒的一杯水,一饮而尽,擦了一下嘴:“夏二愣失踪,报警。”
“啥!”
柳如燕一把抓住乔宇的肩膀,瞪大眼。
“那狗日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