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仰脸看了一下乔宇,眼中亮光一闪。
“也没有,只是偶尔几次。”
乔宇有点心虚,他和黄皮皮听房每家都不漏,不仅如此,女人洗澡也没少看过。
“听到什么奇葩的吗?”
“村口二秃子结婚。”提到听房,作为资深爱好者,乔宇本能地脱口而出:“新娘说,你脑袋小,哪头进……”
乔宇哈哈笑了两声,这可是村里最经典的笑话。
不过,好像不适合小姑娘听。
乔宇笑了两声,戛然而止,强行扭转话题:“其实,我和黄皮皮更喜欢夜里抓狗,然后烤着吃……”
夜很静,两个人在村头小桥上停下,依偎在一起,看着桥下白花花的河水。
乔宇轻声叙说,初晴静静听,两个人似乎和乡村夜色融在一起。
“二愣子就是我们俩的跟屁虫,但他性格很好,嫉恶如仇那种吧,可惜……”
提到夏二愣,乔宇停顿一下,猛然跳起来,一边在桥上不安转悠,一边不断拍打自己的脑袋:“完了,完了,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
“什么事?”初晴随口问。
还没等乔宇回答,一辆摩托车从村外行驶过来,到近前停下,摩托车灯照着乔宇和初晴,黄皮皮阴阴笑着:“大半夜在这浪漫,这又是谁家姑娘,长得挺俊。”
“黄皮皮。”乔宇却没心思开玩笑,走上前,一把抓住黄皮皮的衣领,大声吼道:“二愣子出狱,不是说好让你去接的吗,人呢。”
按照时间推算,二愣子已经出狱,但村子里没有见到他。
这让乔宇自责,还有点心慌。
“我他么怎么知道,你自己离开就是很多天,我也忙得脚打后脑勺,哪能想起那个混蛋。”黄皮皮哼了一声:“那小子皮实,死不了,你有闲空,明天去看看。”
“你还是不是他兄弟。”
乔宇怒吼,黄皮皮推开乔宇的手:“我没那么个蠢兄弟,玛德,玩个女人,把自己晚进牢里。”
说完,黄皮皮一拉油门,摩托车飞驰而去。
“玛丽隔壁。”
乔宇恼火地骂了一声,也没心思和初晴闲聊,两个人回到小洋楼。
乔宇上楼不久,二楼房间内,初晴穿着一件睡衣,拉开门:“我病好像要犯了,去乔宇那。”
“……”
齐明秀看着初晴的背影,微微发愣,丫头,我怀疑你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