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60;镰刀贴着他的脸颊滑过,一只耳朵掉了下来。
&160;&160;“给我往死里打。”
&160;&160;虎爷捂着脸颊,鲜血顺着手掌流下,脸颊扭曲,声嘶力竭地大声吼着。
&160;&160;黄毛等人挥舞着铁棍,冲了上来,乔宇晃动镰刀,夏二愣高举铁锹,黄皮皮也从摩托车架上抽出一根铁棍。
&160;&160;双方短兵相接,噼里啪啦。
&160;&160;一阵胡乱的厮杀过后,两败俱伤,大家都坐在地面上,浑身血迹。
&160;&160;小货车玻璃稀碎,黄皮皮的摩托也变成了废铁。
&160;&160;附近村有人报警,警车呼啸而来。
&160;&160;一群人被带到医院,做了包扎,还好,除了虎爷,都是皮肉伤。
&160;&160;然后,又到花旗镇派出所做笔录。
&160;&160;这件事,影响很大,整个县城都引起轰动。
&160;&160;县警局连夜行动,端了刘村的窝点,抓捕十几人。
&160;&160;还有许多被拐妇女被及时解救,其中就有刘秀。
&160;&160;按规定,她们会被送回老家。
&160;&160;乔宇是打架斗殴的主犯,判刑三个月。
&160;&160;被送往劳改农场那一天,大姐二姐到看守所送行。
&160;&160;出乎乔宇意料的是,刘秀也在。
&160;&160;“是我自己要求留下来的。”刘秀看着栅栏后的乔宇:“我等你。”
&160;&160;“傻丫头。”
&160;&160;乔宇伸手揉了揉刘秀的脑袋。
&160;&160;劳改农场在一百多里外,靠近海边,一片盐碱地。
&160;&160;都是轻刑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还有几位调戏妇女的。
&160;&160;规矩倒是很宽松,第一天,干了一些简单农活。
&160;&160;晚上回到宿舍,乔宇打了盆水,刚要洗脚。
&160;&160;“那小子,你过来。”
&160;&160;一位身材壮实的中年人招了招手,嗓门很粗,三角眼,显得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