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信义道长郁闷地又喝了一口茅酒,说,“这不科学啊!怎么就没效果呢?”
周立潮忍不住撇了下嘴:“是啊,道长,这个小蓝瓶,你也检查过了,没有问题;里面的液体,你也看过、嗅过,确实就是‘蓝欲’,那为什么就没用呢?”
信义道长心里也是一跳,他感觉周立潮对自己的不信任在升级,就说:“周区长,在秘制这种‘蓝欲’药水的时候,我是注入了自己功力的,若是这个药水一直放在我身边,那一点问题也没有。但如今,这个药水已经过了多人的手,功力也可能因为每个人的气场不同,而被消弱了,效果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信义道长也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理由。他用所谓的“功力”和“气场”受到影响,来解释药效不灵的问题,倒也是一个借口。
周立潮对这种玄学,也不敢完全不信,正要点头,陈婵娟却又说话了:“道长,那么您自己身边带着这种‘蓝欲’吗?应该是效果比较好的。要不拿出来试一试?”
信义道长身边确实也带着一小瓶“蓝欲”,但今天这个时候,他却不敢拿出来了!毕竟,只有他本人知道,李香芹还给他的这瓶“蓝欲”,其实并无问题,也没有失效,和他身上携带的“蓝欲”并没什么差别。
既然,李香芹的这瓶“蓝欲”没有效果,那么他身上的“蓝欲”,恐怕也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若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无效,那这个脸就丢大了,周立潮以后恐怕也就不会再相信他,信义道长可就失去了一个大客户,收入也会少一大笔!
信义道长这么一想,就不敢冒这个险了,说:“不好意思啊,这种‘蓝欲’药水,太过珍贵,要注入我的功力,消耗是非常大的,我一个月才秘制一瓶。所以,没有多余的带在身上。等我回去之后,再秘制一瓶,效果肯定非同寻常!到时候再拿给大家吧!”
李香芹和陈婵娟互看一眼,感觉这信义道长明显是心虚了,就相互一笑,不再说话。
周立潮对信义道长也是将信将疑,但这么长一段时间交往下来,周立潮还是觉得信义道长在某些方面确实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虽然今天这“蓝欲”好像不太灵光,但周立潮还不至于就这样将信义道长一脚踢开,反而给信义道长台阶下:“那就等信义道长再秘制出一瓶新的‘蓝欲’药水,我们到时候再来尝试吧!”
信义道长也点头说:“用不了多久的。”
“我们没有问题的。”李香芹得了理,说道,“只要周区长别认为我们不想办事就是了,主要还是药水的问题。”陈婵娟也道:“要是这个‘蓝欲’药水管用,10个陆轩恐怕现在已经被我们拿下了!”
这个时候,周立潮也开始相信,问题可能不在李香芹、陈婵娟,就端起了酒盅道:“我也不是怀疑你们不办事,主要还是要把问题搞清楚。现在已经初步搞明白了,首先不是香芹、婵娟的问题,而是药水的问题。来,香芹、婵娟,我敬你们一杯,你们也辛苦了!”
说着,周立潮站起身来,和李香芹、陈婵娟喝了一杯。信义道长的脸色尴尬、难看。
然而,周立潮是老江湖,也不会就此得罪了信义道长,便又斟了一盅,转向信义道长:“道长,这次药水失效自然也不是你的问题。主要是你在‘蓝欲’中注入的功力因为多人接触而消散了。相信,你新秘制的‘蓝欲’一定药性更强!”
信义道长也接受了周立潮的敬酒,还打包票说:“周区长,您放心,下一次我秘制的‘蓝欲’,药效一定强上一倍!”周立潮笑道:“我完全相信,就是要辛苦道长了!”信义道长这时候也露出了笑意,说:“给周区长办事,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道长这话,让我荣幸之至啊!”周立潮道,“我们再来一盅。”“是、是!”信义道长对这平时不怎么喝得到的茅酒垂涎欲滴,拿起小扎壶道,“那我就‘令狐冲’了!”
因为责任基本已经“弄清楚”,不在李香芹和陈婵娟身上,周立潮也就不再为难她们,让她们等道长新制出了“蓝欲”,再找机会给陆轩下药。
李香芹和陈婵娟也都点头答应,晚饭进行到9点多也就结束了,周立潮、干嘉栋和信义道长还要去找女人活动,让李香芹和陈婵娟一起去,两人以党校管得严格、太晚了回不进去为由,没再参加,直接回了党校。
两人一到宿舍楼,就给陆轩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睡了?陆轩说,还没有,正在等她们。于是,李香芹和陈婵娟再次让陆轩到她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