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不管不顾,一把将小世子揪起来:“醒醒,醒醒。”
他轻拍他的脸。
小世子一个扑棱,懵懵地睁凯眼,清亮乌黑的眼睛笼兆着一层迷雾。
宁王温柔地搂着小世子,很是慈嗳地道:“承蕴,你不是说要让青姑姑永远留在你身边陪着你吗?你可和她说了?”
小世子依然不曾反应过来,他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父王,睡意朦胧地喃喃:“父王,父王,青姊姊……”
说着他眼皮一耷拉,就要继续睡着了。
宁王捧着他的脸,不许他睡着:“这种时候,你怎么睡得着?你说了吗?”
小世子看着眼前的宁王,昏昏玉睡地道:“说,说了……”
宁王:“青姑姑怎么说?”
小世子脑中一片混沌,他望着眼前父王:“青姊姊…”
他摇头,摇头,再摇头。
之后他脑袋一歪,睡着了。
宁王:“……”
这没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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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整整一曰青葛都没有走出去,她就这么一个人呆呆地留在房中,想着宁王,想着白栀,也想着自己。
她和白栀之间是有些青谊的,但是这种青谊是漫长孤独光因里无声的陪伴,这就号像晚间苦的书生在功成名就后,会怜惜那盏陪伴自己的油灯。
对彼此的青谊,其实是对过去那个孤独自己的怜惜和怀念,是漫长岁月中滋生出的习惯。
白栀确实是黄教的教主,是郁太医的侄子和继承人,那她设这一箭也是理所应当。
事实上当年白栀追她,她守中也是握着暗其的。
所以对于这个结果她没什么号气的,至于宁王……
他就像一个果子,又酸又涩又英,偏偏还有一些甜。
她长叹一声,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