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谢婉也嗤之以鼻。
两人难得统一战线,对视一眼,又重新对立。
翠浓:“你可别在这儿嫌弃了,楚王比她好不了多少。。。。。。”
谢婉:“楚王好不好无所谓,晋王待长姐好,不就够了?”
翠浓:“。。。。。。”
瞧您说的,我竟无言以对。再次达成一致,两人又一次偃旗息鼓。
车里安静,车外,竟也难得安静下来。
燕朝烈不知瞧见了什么,乐不可支地敲了敲马车:“快快,看戏!”
“?”
翠浓带着疑惑,掀开车帘。
入目的,便是永安侯府被重新装点过的牌匾。
老夫人一个趔趄,险些晕过去。
沈氏连忙扶住她。
老夫人一把推开沈氏,凄楚地敲敲手杖:“我的孙儿,我的乖孙啊!这大年夜的,怎么就被下狱了呢?要我这老太婆可怎么办呀!”
林晚晚说:“此事定与谢南知脱不了干系。”
沈氏也道:“那日,我们拦下那些御赐之物,她定怀恨在心,报复留白。。。。。。”她后悔了,“早知道,就让她把那些身外之物带走了,我的儿也不必遭这罪。”
老夫人:?
怎么听着怪怪的?
“你这是在怪我?”老夫人怒目而视,咬牙切齿。
沈氏哪儿敢啊,她忙道:“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管你什么意思!”
老夫人怒道:“谢南知那贱人不是个好的,即便让她带走那些御赐之物,她也会想别的法子对付永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