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和离了,人却跑了。。。。。。
精心呵护供养的白菜,不知道被外面哪只野猪拱了,楚王能不气?
谢南知不正面回答:“重要吗?反正不是王爷你。”
楚王气笑了:“好,好的很!本王用救灾的功劳为沈留白换来袭爵的荣耀,逼他与你和离,又将你风风光光迎出永安侯府。”
“你却要过河拆桥?”
能成功和离,确实当记楚王一功。
和离是两个人的事,若沈留白拖拖拉拉不肯写和离书,即便谢南知求到圣人面前,也不一定能成功和离,离开那个肮脏的牢笼。
她放缓语气:“此事,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可以还。”
楚王执着道:“那你嫁我。”
“。。。。。。”谢南知说:“除了这个。”
可楚王就认一个理:“我就要你!”
“那就没得聊了。”
“谢南知,你就知道欺负本王!”悲愤涌上心头,楚王又气又难过,“小时候是,现在也是!你就逮着本王一个人薅羊毛是吧?”
越说越委屈。
祁蕴想:他这辈子,骄傲惯了,人人都捧着他,就没人敢这么对他,除了她呜呜呜。
偏偏他就喜欢她。
谢南知仿佛听见哭声。
揉揉眉心。
好吧,这事,她的确亏欠楚王:“都这么大人了,别闹脾气,我又不是欠账不还。除了嫁你,其他的,我都尽量满足,你随时可以向我讨还人情。”
话说到这份儿上,楚王撇开脸,一个人生闷气。
好看的俊脸皱巴巴。
哪里还有被百官拥簇着夺嫡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