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童沫沫反应,厉景深就飞快地跑了出去,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还差点身子撞门上。
童沫沫腰间依稀还能感觉到疼痛,她蹙了蹙眉,盯着自己被压麻的手。
很快,医生来给童沫沫做了全身检查,还检查她的精神状态,最后听了胎心。
“胎心一切正常,肚子里的宝宝没事,只是受了凉,保胎药现在要按时吃,防止宫缩。”医生嘱咐着说道。
童沫沫和厉景深点了点头。
“腰间的伤口估计恢复得一阵子了,不过放心,伤口很浅,不会留疤,涂抹一些伤口恢复的药膏就好了,这段时间童小姐不要干体力活,静卧为主。”
医生又开了一些消炎的药之后,“好好休息。”
“那她手为什么动不了?”厉景深注意到童沫沫的左手似乎很僵硬,用手捏了捏。
医生本来要过来检查,童沫沫无语地瞥了一眼厉景深,“我这只手是被你枕了一夜压麻的。。。。。。”
厉景深:“。。。。。。”
医生见状,“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等医生离开之后,厉景深双眸染上一抹愧疚之色,坐在病床前给童沫沫揉着手掌,轻轻按摩:“抱歉。”
童沫沫被他按了一会,手舒服多了,也能动弹了,她抬手抚在他额头。
“你好烫,是不是发烧了?”她蹙着眉头。
“我没事。”厉景深扒拉下她的手,看到她穿着病服脸色虚弱的样子,双眼忍不住猩红,“你怀着孕,昨天晚上遭了那么大的罪,都是我不好。”
“你是不好。”童沫沫不按套路出牌,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你知道昨天晚上我被秦雅芝和夏晚晴绑在渔船仓库里,听见你们电话对话,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