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知道是为什么,越是这个时候,厉景深越是要独权。
“你去吧。”
童沫沫看着病床上的厉景深,他紧闭着睫毛,眉头严肃成川字,看上去痛苦又煎熬。
第二天早上再说算了。
她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厉景深作伴,也渐渐睡着了。
翌日一早,护士进来给厉景深抽血化验,恰好也吵醒了她。
厉景深胳膊上要被抽三管血,由于刺痛,男人睁开黑眸泛起一抹寒光,吓得床边前的小护士都颤了下,导致针管扎穿,血绽开般滴在白床单上。
“厉先生,您。。。。。。您别动。。。。。。”
护士按捺不住厉景深的手。
转过头连忙求助看向童沫沫:“童小姐,您可以过来帮帮忙吗?”
厉景深听见“童小姐”这个称呼,余光微扫,恰好看见眼前的小女人背对着他梳头发,“来了。”
“。。。。。。”他眼花了?
看见童沫沫了。
童沫沫面无表情地走到病床跟前,看见胳膊迅速都青紫了一大片,一把桎梏住厉景深的手背:“胳膊就别抽了,抽手背吧。”
“好。”护士咽了咽喉咙,赶紧低头默默抽血,生怕因为血没抽好就被开除。
厉景深实在是头疼的厉害,他手背上感受到女人手掌包裹的余温,一时间有些仓皇紧张。
“好了?”童沫沫问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