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目光一闪,否认道:“没有啊,琮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
傅靳夜把查到的资料狠狠甩到他身上。
“还抵赖?你知不知道那块有问题的地皮害死了一条人命,还害得人家差点家破人亡?”
见他发火,安格斯缩着肩膀,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琮,琮哥,我,我不知道啊!是是我有个朋友说他手里有块地皮,让我在国内找个买家,事成之后会给我提成,我就帮了他一个忙,我真的不知道那块地皮有问题啊!”
傅靳夜面色冷峻,“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安格斯垂头脑袋不吭声。
傅靳夜恨铁不成钢,“安格斯,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在你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手里吃的亏还少吗?为什么不生记性?”
安格斯不敢看他,但还是嘴硬道:“不就是一块地皮吗?那些国内的老板有的是钱,钱亏掉了重来就是了,谁知道他会想不开跳楼自杀啊!”
他态度还这么轻慢,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对。
傅靳夜冷声道:“看来你还关注过国内新闻了?所以你知道跳楼的人是谁了?”
安格斯目光闪烁,吞了吞咽口水嘀咕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那人会成为你的岳父。不过听说他只是表嫂的养父,那还好!”
傅靳夜气息冷冽,拿起桌上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还好?安格斯,一条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杯子里的水是刚倒的,安格斯被烫得大叫。
“琮哥,你要烫死我啊!”
“就这点疼就喊疼了?人家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你有想过会比你现在疼多少倍?”
傅靳夜一步步朝他走去,吓得安格斯直往后退。
“琮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傅靳夜看着他,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半晌,他抬手戳戳安格斯松软的胸膛,“你这身体有多久没练过了?走吧,我陪你练练。”
他要陪自己练练!
安格斯的脸瞬间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