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没想到她会醒来,“我会不会揉得力气大了点?你还疼吗?”
“我如果说不疼,你信吗?”安京溪轻轻一笑。
傅景霄也笑了,揉淤青的地方时,力道又小了一点。
“还是重一点舒服。”她眯着眼睛。
她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手停了下来。
安京溪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了吗?
她对上了男人犹如深渊的黑眸时,马上也明白了。
有过亲密接触的一对男女,她说这话,确实是有点歧义。
会引领着人往别的方面去想,暧昧丛生。
当然,如果是她的第二人格的话,她就直接这么要求,重点就重点,就是舒服。
管它有没有歧义呢?
但现在她还是小心翼翼,生怕他拒绝第二人格。
她只好乖巧的装着主人格做人和做事,还不忘记找补:“我是说重一点,像是在按摩。”
这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了,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越描越黑了。
傅景霄凝视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干脆将头埋在了枕头底下,不去看他了。
当然,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她不会被他看穿吧。
傅景霄微弯唇角,他是商界鼎鼎大名的金融大鳄,竟然有朝一日分不清家中的妻子,究竟是不是那一个人格。
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只是,他遇到了后,才明白夜郎自大之说。
此时,女人的肌肤在他掌心里发烫,她也忍不住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