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听得目瞪口呆,她从不知道傅景霄还有这样的童年遭遇。
豪门的龌龊事多,果然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别人都在羡慕他可以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岂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她见说得云淡风轻,但这事也会是他童年的阴影。
她不知道那个保姆是谁授意的,但是,他和傅家水火不容,也是有迹可循的。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将白嫩的脸蛋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做的很好吃,你有妈妈爱护,我也有哥哥护着我,我爸妈死后,爷爷奶奶夺走大部分积蓄,我哥苦苦撑着修车行,还要照顾姐姐和我,他再忙都会给我们姐妹俩煮一碗面吃,我们穷到只能是偶尔煎一个鸡蛋,姐姐总是让给我。。。。。。”
傅景霄也明白,她为什么没有回户籍所在地给女儿上户口了,安家那群人若是知道她未婚生女,肯定又要不遗余力的羞辱她。
“好在我们都长大了,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傅爷,若不是你,我可能拿不走父母的骨灰盒。”
安京溪说到这儿,脸蛋蹭了蹭他的掌心。
“父母都重新安葬好了吗?”
“好了,在华侨城那边,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傅景霄见她并没有用他给的银行卡,知道她独立自主,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的。
她把面条吃完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傅爷,我可以用你的卡,支付彦哥儿子的医药费吗?”
她把今晚听到的,跟他说了,“夫妻十年,走到现在,我们修车行确实是耽误了彦哥。”
“我给你卡,你当然可以随意支配,不用告诉我。”傅景霄点头,“但是,修车行如果不赚钱,只靠情怀的话,除了安家人外,其他人都会工作得很痛苦。”
安京溪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他在生意场上所向披靡,她仰起了小脸:“傅爷给我们指点一二。”
“叫声哥哥听。”男人不肯放过她。
安京溪杏眸带笑,偏不如他的愿,“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