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不住是因为没有异能,但是反噬剧烈跟你无关。”
陆生懒散地靠在后面:“我活了一百多年,从我成年那天开始,天生媚骨的反噬就被我压制着。
这么多年安然无恙,已经是极限。
可惜啊,我最大遗憾就是,你生得太晚,我已经没救了。”
花常乐静静地听他说着,心忽然抽痛一下。
“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
陆生没能在最有可能解决反噬的时候遇到她。
而她,也没有见过活着的沈扶光。
“这就是命吧。”
陆生感慨道。
“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了,抓紧时间问吧,我有时间,但你应该比较急。”
陆生的目光落在花常乐的脸上:“瞧这憔悴的脸蛋儿,一大早不补觉来找我,看来时间紧迫。”
“开门见山,你想听我给你讲什么呢?”
花常乐整理好心情,道:
“就讲讲,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再说说,你和沈扶光的关系、和我的关系。还有,沈扶光……他是怎么死的?”
陆生看着她,眼神中浮现出几分带着轻嘲的怜悯:“没想到有一天,你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要是沈扶光还活着,看到现在的你,怕是要将六大区都弄得天翻地覆。”
花常乐眉头微皱,语气加重:“快说!”
“好好好。”陆生叹了一声,“让我想想,那只能开头讲起啊。”
“我们见面呐……”
“那是在八年前。”
……
八年前,九区,深渊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