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身体紧绷,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姑爷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陈宏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是觉得没道理的。
他满脑子都是“咱们工人有力量”之类的,然后甚至忍不住想唱歌,反正越是正经的时候他越是不正经。
秦婉莹倒是能理解陈宏说的话,只是默默听着。
但是袁河不明白,也不理解,也听不懂,只是点点头。
然后他又问。
“你修炼多久了。”
陈宏实话实说。
“半年。”
袁河愣了一下,半年,半年筑基?
怪不得,这可不止是用天赋就能形容的。
可是为什么他才修炼半年?
袁河不明白,可世间总有奇人,相传有人四十年不修炼,一朝入道,想来也是一样的道理。
他又问。
“那你能用弓吗?”
陈宏不知道他这个能用是什么意思,只是点点头。
“算是能用。”
袁河说。
“我能看一下吗?”
他这话像是请求,眼中又带着一抹执念。
陈宏看着袁河的脸,心中叹气,唉,什么师兄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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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给自己老妹这样的讲了她只会捧着脸两只眼睛冒出星星说。
“师兄弟相杀,这也太好吃了。”
世界就是个大染缸。
陈宏在学校被王可欣污染,在家被陈雨璇污染,明明是让人唏嘘的时候他脑袋里面却是有些神奇的想法。
陈宏掏出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