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会长,刚刚你还说带着诚意来谈判,你们渔业协会是不是没人了,就带这么个狗屁不懂的玩意儿来恶心我?”
陈方平一开口说话,余乐天就知道这是个靠关系爬上来的傻逼。
谈判前连对手的实力都搞不清楚,还指望能谈出什么来。
余乐天此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一无是处的关系户。
他们身居高位,简直是对广大辛苦打工的牛马们最大的嘲讽!
“余乐天,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爆发户,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陈方平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即站起来指着余乐天就是疯狂输出。
余乐天也不惯着他,迅速出手,趴在桌上抓住陈方平伸出来的手指。
然后“咔嚓”一声,接着陈方平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啊——”
再然后,陈方平就上演什么叫眼泪鼻涕一把流!
“既然你这么缺少教养,那我就免费送你一颗,不是谁都会惯着你的臭毛病!”
陈方平抓着手指,怒视余乐天,“余乐天,你给我等着,你能逃过‘故意伤害罪’,我踏马跟着你姓。”
听到这话,余乐天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那要不然我直接干掉你,没准你的家人还能告我故意杀人罪,你要不要试试?”
陈方平只感觉自己仿佛被猛兽盯住,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余乐天是真能杀了他。
接收到这样的信号之后,陈方平眼中的戾气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直到此刻,他才清醒过来,明白自己招惹到惹不起的存在。
“余总,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你这样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伟茹阴沉着脸,虽然是陈方平自己作死,但他代表的渔业协会。
余乐天对陈方平出手,就是不给他们渔业协会面子。
张伟茹这些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甚至有时候比他们的命都重要。
“张会长,你不觉得是你的人太欠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