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我在身前,哭哭吧,抱歉我晚了。”
泽田纲吉一边摸着弟弟的脑袋,一边细细打量怀里的弟弟。
小孩似乎和之前分别时没差别,穿着黄色卫衣和灰色小裤子,细碎的亚麻色发丝散落下,像个普通的孩子。
但……
泽田纲吉不着痕迹地揭开了瑛纪衣领口,清晰地看在瑛纪脖颈处向下的位置隐隐浮现了黑色符文。
大空首领微微蹙眉,试探着伸手去碰触黑色纹路,下一秒,的指尖像被烫了,发出了刺啦声。
瑛纪猛地被惊醒,顾不上抹眼泪,一把抓住哥哥的手:“呜呜呜哥哥没事吧?”
泽田纲吉抬手压住瑛纪的肩膀,神色严肃地:“我没事,有事的。”
瑛纪细细看了看哥哥的手,确定没事才松了口气。
“瑛纪,身上黑色的纹路回事?”
“……没,愤怒和憎恨如果不宣泄出,容易变成妖魔,我……”
瑛纪紧紧抱着哥哥,将脑袋埋在哥哥怀里,了一会才:“我愤怒,恨不得毁灭世界,但哥哥在,哥哥在呼唤我,我不能让哥哥生活在一个被毁灭的世界里,所以……”
瑛纪抬手,指尖冒出了一缕漆黑透明的火焰。
“我稍微明白复仇者的情况了。”
泽田纲吉目瞪口呆。
“不如果哥哥不让我用,我不用。”
瑛纪仰头看着面前的青年,小声:“哥哥会讨厌沾染上憎恨的我吗?”
泽田纲吉沉默良久,突然道:“瑛纪,喜欢爸爸妈妈吗?”
瑛纪也不回答:“喜欢呀。”
泽田纲吉:“我不喜欢。”
瑛纪:“……哎?”
棕发青年微微低头,发丝遮挡了的眉眼,的气息有些沉郁晦涩。
“也不不喜欢,我、我只……孩子总希望父母爱,可最终我意识可能没那么爱我,在我心里……也看了吧?边的我在母亲死亡、父亲重伤时,选择去支援巴利安和九代目……”
泽田纲吉有些难堪,心底最晦涩、难以言明,本也不会对任何的幽暗法。
但在出口后,反松了口气,只觉得一片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