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只是一个契机口。
裴野看见温以盼绝望地抱着头,眼神空洞的样子,像是第一次决定了什么,走上前。
“我就站在这里,面对你,不知道还可以付出什么给你,只要我有,都可以。”
温以盼目光静静地抬起来盯着裴野,他长得高,体型却消瘦精壮,她几乎都能看见她苍白皮肤下的青色脉络。
胳膊上是密密麻麻的伤疤。
见温以盼不说话,裴野又不疾不徐道,“我有一个很粗俗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爱的人寿命能够长到我能够报答,我能忍受任何疾病或者挫折,一切发生在我身上的我也都愿意接受,只要长公主。。。。。。平安就好,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受痛苦。”
她动情了,抬开唇:“裴野,我想保住你。”
“可是现在没办法。”
“我有办法。”温以盼淡淡落下这句话,却并没有告诉裴野办法到底是什么,“今晚先睡吧。”
过了几天。
温以盼去看了温以期。
温以期疯了。
自从温家强制性将温以期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温以期的爱人黎世捷又吞枪自杀,温以期便天天足不出户,待在房间里自闭。
这天温以盼来的时候,温以期正在偌大的豪华房间内,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婴儿摇篮车。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温以期半跪在婴儿摇篮车前,不断地哼唱着童谣曲,她双眼泛着红光沾泪,脸上苍白到几乎没有一丁点血色。
摇篮车就这么摇啊摇,空中悬挂着的铺梦网微微飘动。
温以盼看到这一幕,瞳孔皱缩的厉害,缓缓走过去,“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