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宜和陈则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
但这个吻却不一样。
很轻,却又很重。
她的心弦被用力拨动了一下。
赶紧偏头躲开。
她声音和这夜晚一样冷冷的,“陈则,我可以跟你睡,跟你恋爱,但我不能跟你结婚,孩子我是不会生的。”
“我的子宫也受过伤,也生不了。”
这对于陈家,可谓是灭顶之灾。
陈家那偌大的家产、生意,总要一代一代的流传下去。
那么多无法计算的财富,断在她这里,她受不了。
不能跟钱过不去。
陈则似乎是看出她所想,说道:“我们可以先挥霍,等我们要死了,就都捐出去,造福人类。”
那些多的钱,是能造福很多人类。
但陈家一辈一辈努力拼搏来的财富,怎么能让陈则这样挥霍出去。
“陈则,人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她退后和他拉开些距离,“尤其是你这样的,你需要扛起责任,很多人都靠着你吃饭的。”
钟声响起。
许静宜的话留在了去年。
之后,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这件事。
回去的路上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