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
关爱花心狗子的老父亲。
摆明是知道了外界的谣言之后,故意跑来搞他心态的。
‘这破世界还是毁灭了要来得好一些。’
槐诗悲鸣一声:‘自己这个乐园王子还没出道多久就塌房成了牧场主干儿子’
自己那素未谋面的义父能不能争点气,把黑心鸽子群友给反杀掉啊。
槐诗忧郁地扫过准备回到雪橇小屋子里面的苏霖,目光在对方手里的‘BGM小世界’上停留了片刻,简直是个人演出会的调音神器。
要是能继承遗产的话,他也不是不能单膝一拜,口念公若不弃,诗愿拜为。
慢着,他不是梦身么?
那些不存在这个世界的道具是从哪里取出来的?
槐诗愣神的同时,脖子下面挂的摇篮里,傅依翻了个身从假寐中睁开眼。
吵成这样,完全没法睡了。
她起身看了眼篮子里的烤肉和热可可这些高热量的食物,拿起一张附带的便利贴。
[槐诗特地托人为你准备的早餐]
“我才不信。”
傅依抱起胳膊,从吊篮里探出脑袋,看向那条傻狗:“槐”
咕噜噜!
如雷鸣战鼓一般的声音,从巨兽的腹部响起。
“我好饿啊。”槐诗的狼嘴叹气道:“这个地方没东西吃。”
“。”傅依扫了他一眼,抱住那块和自己体型差不多,但对槐诗而言只能塞牙缝的肉排飞了出去:“瞧你可怜兮兮的,吃吧。”
“谢谢兄弟,但我吃不下。”槐诗垂头丧气。
他这个进化路线好像只能吃地狱里的产物,再也没有了那种吃泥巴都是奥利奥的快乐了。
“行吧。”傅依正准备返回,却看见槐诗头顶的鸟巢旁边也有一份早餐。
像你也在别人面前经常说起其她人,这样的早餐还有五份是吧。
傅依不爽地扭过脑袋,落下让槐诗尾巴都不自觉夹起的冰冷视线。
“兄弟,咋了?”
“没什么,我们只是兄弟,干预不了你的私生活。”
傅依又飞回了槐诗脖子上的吊篮里面,裹上羽毛被子,一边坐在全天然的落地窗面前看风景,一边气呼呼地吃着早饭。
槐诗张了张嘴,可又在周围有形和无形的目光注视下,耷拉着耳朵,继续朝前方走去。
“明明以前只有两个人”傅依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大概是这里的动物太多了,让人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