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过一晚,他的脸色苍白太多,声音也哑的不像话,却完全顾不上自己,只为旁人辩驳。
“她并无错处。”
虞温笑,“臣妾也并无错处。”
“你那碗药,差点害死她。”
“不至于吧,只是一碗避子汤而已。”她说的轻松,似乎毫不在意,眼里的漠然却暴露的明明白白。
她不是善人。
他要宠谁,爱谁,她都不会在意,但新皇的第一子,只能出自凤仪宫。
李承烬皱眉,“而已?她是女子,避子汤寒凉,会影响她以后受孕生子。”
“臣妾能让她终身不孕,却没有这样做,臣妾对她也是留了情面的。”
“你为何要这样做?”
虞温没答,早在夜半,宫里传出晴贵妃病倒的消息,她就猜到了今日会被他问责,想到和听到的感受总是不同。
眼前事突然索然无趣。
她抬眸,“皇上要如何?要臣妾给晴贵妃道歉?那臣妾现在就回宫。”
“不必。”
似乎跟她没什么好说的,又似乎气头上,李承烬对廊桦道,“回宫。”
虞温转身,继续喂鱼,玉素没好气道,“皇上也太过分了,字字句句都是向着晴贵妃,晴贵妃有什么好的?”
“您这样,是要和皇上离心的。”锦雀叹息,“不过奴婢觉得,您不该换那碗汤药,就应该让晴贵妃无所出。”
“都是女子,何必断人死路?”虞温不咸不淡,“何况,他说的很对,周晴儿并无错处,要说错,就错在男人的心摇摆不定,他执意要她,谁又能阻拦?”
锦雀沉默。
“夫人!”汾嬷嬷小跑过来,“有客人找您,说是故交,公子不让男子进府,奴婢就让他在府外等候,您要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