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低级的玩笑。
对陆景琛来说,她止步于此。
舒晴低头苦笑出声,笑着笑着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一直隐藏的委屈和飘渺无望的期待在此刻都变成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她的坚持。
直到被子打湿,她才止住泪水,眨着朦胧泪眼给好友发消息:方雅,来医院接一下我。
所幸现在还有一个林施在这里,她脱身更容易。
既然陆景琛已经对她厌烦疲倦,那这段关系也没有必要勉强进行。
方雅了解到前因后果,一言未发,只是态度坚定地做舒晴的后盾:“需要任何帮助告诉我,我人脉虽然不如陆景琛,但拼一拼让你彻底脱离他还是可以的。”
“谢谢你。”
这天后,舒晴一口气请了三天假,泡在家里修改初赛设计稿。
手机安静得仿佛关机,就连工作事情都无人来过问,看来秘书室的人多多少少也听到风声了。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林施发来假惺惺的关怀,重点落在后面半句:晴姐,明天周例会,还是正常准备吗?
舒晴勾唇冷笑,把手机扔到一边,已读不回。
探口风都能探成这样,她已经开始担心以后陆景琛的工作推进了。
公司里林施急得抓耳挠腮,不确定舒晴到底什么原因请假,去医院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假模假样地凑到陆景琛身边:“陆总,晴姐还没回我消息,明天会来吗?”
陆景琛余光都没闪动一下,寡淡地接话:“她要是不想做了才会不来。”
话音才落,他的手机震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