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现在可没裤子给你换。”陆秋推了他尾巴一把,又把他推下水:“也别让他们发现你的身份。”
她刚才检查过这里没有什么机器,想也是,这里没信号也没电,照明都用的生物照明,不过石壁有几处有些薄,还是得小心着点,所以她说话声音很低。
他伸着脖子,埋在陆秋颈窝里:“他们明天要带我们去那,但是……”
他作为阿特拉蒂人的性状似乎有些特殊。
那个人提到了圣海血脉。
啥玩意和圣啊、神啊之类的贴上关系就都有点麻烦。
教他采海藻的人态度也有些奇怪的拘谨,他觉得他基因里着片段的来源多少有点问题。
他没见过被采集这段基因的人,所以无从判断,但以他对巴尔元老的了解来说,他也确实不会随便弄一段基因镶嵌进来。
“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摸了摸克里昂的头发。
“还是如果这血脉真的很厉害,你就要留在这里当山大王不跟我走了。”
颈间的轻微疼痛是他的答案。
本来以为要等着对方上门,万万没想到直接闯入对方的大本营。
虽然创的是监狱。
深海的温度很低,这地方也湿冷湿冷的,陆秋勉强用风的力量把外套弄得半干。
里面穿的类似泳衣的,已经被她的温度蒸发水汽差不多了。
之前还不觉得,在空气里越久感觉越冷。
吃完东西她更冷了,裹着衣服——这样还能包着点腿,缩在岸边瑟瑟发抖。
克里昂最后还是爬了上来,这里可没什么床,水面下的通道里倒是有一个巨大的海葵,据说他可以睡在那。
但现在当然是两个人在一起更好。
“感觉好久没这样过了。”她抱着巨大的人鱼,腿上被他缠着,身体的温度倒是一点点在恢复。他的皮肤上又一层奇怪的膜,摸着滑溜溜的,但不会留下任何东西。
干了以后也没痕迹。
“这段时间大概都可以这样了。”克里昂紧了紧手臂,很喜欢这种占有的感觉。
水下千米深的小牢笼,他和他的爱人。
他每天出去觅食,回来就能看到她。
如果不是考虑陆秋的健康,他还真愿意在这里多待几天。
但她明显很不喜欢现在的环境,这种逼仄的石壁小空间,虽然尽力压制了,但她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是瞒不过他的。
海藻和贝类也明显不是适合她的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