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怪我吗?”
张宗臣怒喝,“天师教发展壮大,敬献香火,修缮庙宇,哪一处不需要钱?”
“掌教真人高高在上,不染人间烟火,可是我呢?我特么只是个狗腿子啊,若是无法维持天师教的正常运营,道教又怎会在大夏国兴盛起来?”
“我和宗武费尽心思赚的那些钱,难道真为了我们自己吗?”
“柳白元,你扪心自问,道教在大夏国有如今的地位,难道跟我们兄弟二人没有任何关系吗?”
道教之人,同样需要吃喝拉撒。
随着队伍的壮大,自然也需要钱财来维持。
这些年,在张宗臣大刀阔斧的改革下,天师教已然乌烟瘴气,处处为钱。
普通百姓上山祈福,连自带的香烛都不允许使用,必须在庙内购买高价香烛。
这些事,不止一次上过新闻头条了。
当然了,这还只是看得见的手段,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来钱方法,明显被法制所不允许。
“路走错了。”
柳白元无奈叹息,“张宗臣,你们想赚钱,却不必非要违背道教组训。”
“同为道教发源地的武功山,为何就能良性运营?”
“说到底,终究是你两兄弟急功近利,想要尽快得到掌教真人的信任罢了。”
一席话,将张宗臣的狡辩彻底击溃。
赚钱,不一定需要杀人,也不一定需要使用道教禁术,危害四方。
说到底,还是张宗臣的出发点错了。
眼看张宗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叶顶天默然走来,盯着二人询问道:“说完了吗?”
柳白元叹息一声,微闭双目,显然不愿再出声了。
“张宗臣,你该上路了。”叶顶天缓缓抬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