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州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他抚着她的小脸:“是不是很怕我再那样对你?”
那晚在老宅,她惹怒了他,他折磨了她一晚上,做到天昏地暗。
温婉禁不住就往后缩,抵着身后的墙面。
却不想他薄唇轻扯笑了:“我说过不会再那样对你,你受了伤,最后心疼的还是我自己。”
“只是我不会再信你了,婉婉,你让我失望了。”他很轻地抚着她娇嫩的唇瓣,声音却没什么温度。
温婉随后就被抛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她眸光惊恐盯着那几个保镖进来,把窗户很快用铁锤钉死了,横着木条。
房间里的光线瞬间就暗了下来,她意识到要被顾廷州囚禁了。
再也不是禁足,而是囚在这个房间不能出去。
温婉想跑,打完麻药的这副身体却无力虚弱,又被扔回了床上,她绝望盯着他冷峻的脸:“顾廷州,你这样关着我,不怕我疯吗?”
走到门边的脚步停住,顾廷州语气很轻:“我怕,可我更怕你离开我。”
“你把我放了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不会逃。”她软了声调,不想成为被他囚禁的小鸟。
他却道:“我不会再信你了,我只信自己的直觉。”
说完,顾廷州从房间出去了。
房门上挂了把锁,温婉被彻底关了起来。
她跑过去猛拍着门:“放我出去,我还要去拍戏,你再信我一次好吗?”
门外却没有了任何动静。
她靠着门滑坐在地板上,盯着那被定着木条的窗户,感觉这间房瞬间成了牢笼。
很久以后,有了上楼的脚步声,她听到外婆着急的苍老声音:“婉婉,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顾先生怎会把你关起来了?”
温婉头靠着门问道:“外婆,顾廷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