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豫川抬眼直直看过来,目光越发冷淡:
“错。”
错?都被她那么轻薄对待了,这他都不生气?
那还有什么?
宋安歌细细回想了一下,声音更加低微,踌躇道:
“。。。。。。不该在长廊上,不顾身边还有外人就调戏你,可谁叫你先不顾我的意愿抱我的,很难为情的!”
裴豫川定定看着她,眼里隐隐透着些许凶狠,整个人的气息冷厉至极,连话都没说一句。
她都不用裴豫川的否认,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
可自己究竟哪里惹得他不满意,他直说不就好了!做什么要这么冷着她!
她又不会读心术,哪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宋安歌越想越气,索性也闭了嘴,瞪了他一眼,愤愤站起身,抬腿就想离他远远的,哼道:
“既然这么生气,不愿和我好声好气的说话,那就别委屈了您,国师大人请出去吧,再帮我把喜桃找过来,她会替我更衣的。。。。。。啊!”
还不待她讲话说完,裴豫川极快地起身,一把拽过她,将她从背后圈进怀里用力抱住。
他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畔,烫人的温度透过自己单薄的寝衣传递过来,她仿佛被浓郁的沉香味裹住,这香味近乎侵进了她肺腑深处。
这还裴豫川第一次情绪如此激动的靠近她,往常都是她腆着脸凑过去的。
他抵着自己的颈项,深深吸了一口气,嗓音低哑道:
“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失落罢了。”
“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