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叹了口气。
冰凉的触感抵上眼角,很轻地将眼泪擦掉。
“本来就需要水,怎么还掉眼泪?”
鸦透抱紧被子,眼泪又掉了下来,“水。”
原本粉色的唇瓣此刻因为干,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水润,少年下意识舔过时在上面覆了一层水光。
他察觉到身边有人,软趴趴求助那人给他喂水喝。
有冰凉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脚腕,滑滑的,很湿,缠上来时鸦透瑟缩了一下。
从裤脚的一处往上爬,黏黏的,没有任何阻隔和皮肤相触。
鸦透并拢腿不想让他爬上来,却听见有很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张嘴。”
冰凉又攀附上他的嘴唇,微微用力,撬开了他的齿关。
水从滑进来的触手表面喂入,湿润了已经干涸的地表。
他着急喝水,也没时间管缠住腿的东西。
没有了衣服阻隔,皮肤直接感觉到了湿润和粘滑,还带着很轻的吸力。
好像是吸盘。
鸦透半睁开眼,眼前模糊看不清面前的是谁。
有些像触手,他迷迷糊糊想。
没有完全吸住,给他的感觉很舒服。触手充当了被子,缠绕在少年的腿间。
吞咽动作使舌尖轻微上顶,顶到了喂水的东西后舌面感觉到一阵吸力。
“唔。”
鸦透感觉有什么吸住了舌头。
他想推开这根,却推不动。在放手时又抓住了其他触手,那根被抓住的触手要比其他的吸盘少一点,他呜呜地跟喂水的人哭,含糊道:“我要换一根。”
却没有察觉到抓住触手时其余触手的反应。
从来都是顺着他的人此刻却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