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明悠警惕道,“什么歪门邪道?”
张天师鼠眼圆睁,“老夫堂堂天师,你说歪门邪道?”
“那干嘛要滴血,听着就有点邪门。”明悠还是不肯。
张天师骂道,“你别不识好歹!这玩意,你要是没点气运,还不能激活!你知道它是啥嘛?这可是我祖师爷传下来至宝!别给脸不要脸,还老子!”
明悠当然不可能还,不过她也没立即滴血,而是将类似玉蝶,但疑似有锈迹的玩意,放进怀里,起身说道,“走了。”
“这就走了?”张天师不满,“你就没点表示?”
“你想要什么表示?”明悠反问道,“这不是你欺负弱小后辈,该给的赔礼?”
张天师:“……娘的!滚吧滚吧!别再出现在老子眼里。”
“告辞。”明悠握拳一拜后,转身就走。
小道童有点懵,他是想送人出去来着,但是他看了看自己的小短腿,再看看那大快步迈离的修长腿,懊恼的坐了下来,追不上啊。
“哎,还真就不给表示啊,什么人呐!”张天师继续骂骂咧咧。
“哎……”小道童跟着哎,“什么人呐,还是谢公子好,就会等我。”
“这小子、这两人,有点意思。”张天师说着说着,又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
谢府,明悠翻进去时,早就收了内力,本是以防万一,没想到真有了个万一。
“回来了。”谢安的声音,幽幽传来,透着寒凉,叫明悠打了个哆嗦。
她看向撑着伞的谢安,见他竹青色的直裰下摆已经湿透了,难道在这儿等了许久?
“我可以解释。”明悠连忙说道,“我、”
“是和李修撰私会去了吧。”谢安用的是陈述句。
这并非他的臆测,他也没在这儿等许久,他刚参加完一场文会交际,本和李晔约好了,同去的,但李晔失约。
谢安只是抱着来瞧瞧的心思,没想到刚到这儿,就瞧见方明悠从墙外翻进来,他很难不多想。
可明悠根本不知道什么文会,她都傻了,“什么李修撰,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我去私会太子也就算了,怎么还扯到李修撰去了?”
谢安优雅的瑞凤眸往上一睨,“还私会了太子殿下,这就是你说的会改?”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悠气道,“我的意思是,我都没和李修撰有什么交集,你怎么能说这话!?你就算要猜忌,也得靠谱点吧,你这叫什么?神经病啊!”
“离谱么?你送了他什么,你以为我不知?”谢安冷笑了一声,“狗改不了吃屎,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