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止重新说:“退一步说,有错的也是污染源。”
“没有它就没有那么多屁事。”
左飞扬陷入沉默:“……”
有、有道理。
喻止深谙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的道理,继续说:“再退一万步说,难道盘古开天辟地就没有错吗?”
左飞扬:“???”
喻止拍拍他的肩,侧身穿过洞口,走进下一间教室:“小左,你记住。”
“错的不是你,是这个世界!”
左飞扬:“…………”
好……中二。
好、好……好像也没毛病?
鬼使神差地,他感觉原先紧绷到隐隐作痛的神经舒缓了些,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颊在黑暗中好转了些许。
穿过了一间又一间教室,走到第五间教室的时候,喻止拉住左飞扬:“走到头了。”
“这个墙外面是楼梯。”
他快步走到门口,下一秒,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无脸学生的脑袋朝他转了过来。
它们的身体被挤的动不了,只有脖子在转动,咔咔作响,一个个扭转出了麻花的纹路。
明明没有脸,但让人清楚地感受到一种被紧紧注视着的窒息感。
喻止打起精神,强迫自己忽略它们的脸,看向楼道。
这个方向的楼梯没有污染物上来。
只要解决门口的十几个无脸学生就行了。
喻止擦了
(buduxs)?()下掌心的汗,举枪瞄准最近的一个无脸学生的脑袋。
“砰——”
一枪爆头,无脸学生身体倒地。
它们长着人的脑袋,爆头是致命伤。
喻止一枪解决一个无脸学生,其他无脸学生仍然麻木地面对着他,没有任何反抗。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通往楼梯的路空了出来。
喻止:“上楼,我记得高二二班在四楼。”
跑到楼梯上,他回头看了眼高二年级组办公室。
远远地可以看到嘴唇人老师们仍然伸长着脖子,吞咬着身边的无脸学生。
忽地,办公室的门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