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温如觉得自己对岳臻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现在两人是夫妻,他这么对她,她心里也是不高兴的。
何况自己现在没有工作,连手里的股份都算是周若安施舍给自己的,心里逐渐失衡。
榕城的深冬,寒霜凛冽,深夜的户外,冷的连车都很少路过。
温如将车停在了会所的停车场后,在车里深吸了口气,然后下了车。
会所包间里的岳臻正左拥右抱的享乐,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
包间的门被推开时,只当是服务员过来送酒。
包间里男男女女众多,喝酒的,接吻的,甚至更露骨的行为也有。
岳臻坐在两个女人中间肆意散漫,一脸餍足。
温如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过去端起酒杯倒在了还在享受的岳臻头上,冰凉的酒水顺着头发一滴滴落下来,一点点浸透湿润男人的衣服。
“你谁啊,你是不是有病,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岳臻旁边的一个女人看到岳臻被这么对待,立马跳起来骂人。
“啪!”温如反手一耳光将女人打的摔进了沙发。
她冷漠的眼里仿佛是淬着毒,那女人刚刚嚣张的气焰在对上温如这个眼神后,瞬间就熄了火。
包间里因为这边的动静也安静了下来,震耳欲聋的音乐也停了下来。
“卧槽,那不是岳臻新娶的老婆吗?”
不知道是谁冒了一句,算是点了温如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