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一般都不用谢砚辞亲自出马,但如果对方是安昭,那他会义无反顾地下去。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是把绳索放下去,让安昭自己捆在身上拉她上来,不过安昭脚受了伤,谢砚辞不放心,所以才会亲自下去。
安昭高仰着头,看着男人身披月华清辉朝着她降落,安抚的眼神让她焦灼的心慢慢得到平复。
谢砚辞落地后,将身上的绳索解开,随后蹲下身查看安昭脚上的上,此刻已经肿得像个紫黑馒头,一碰就止不住地疼。
她的身体在颤抖,咬着苍白的唇,凌乱的鬓发贴在颊边,看着好不可怜。
“疼。。。。。。”
“得赶紧去医院检查。”
谢砚辞英挺的眉头紧锁,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伤到骨头。
他讲绳索拴到安昭身上,吩咐上面的保镖将人拉上去,随后又如法炮制,两人都顺利上去。
安昭躺在担架上,由两个保镖抬着,声音有些微弱,正在告状:“是吴翠推我下去的。”
吴翠?
谢砚辞在记忆中搜寻这个名字:“当了你一年养母的那个女人?”
“就是她!”
安昭愤愤不平:“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恶毒,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推了我一把,然后我就摔下去了,手机落在那个陷阱旁边,所以也没办法联系人。”
“我知道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谢砚辞眯了眯眼,狭长的凤眼中闪烁写危险的光芒。
下山途中,突然听见一阵窸窣脚步声,等两拨人碰了面,才知道那拨人是消防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