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跟谢老爷子说了这件事,那个有可能会有效的药剂,也许是唯一能抑制住谢砚辞发病的东西。
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谢砚辞不肯用聂贞研究出来的药剂。
“昭昭脖子上的伤,是你的杰作吧!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下次发作她又在场,你还要如何伤害她?”
这个犀利的问题直击谢砚辞的内心,他的目光骤然一沉。
脑海中回忆起那天在酒店里,女孩被他掐得脖子面红耳赤的可怜模样,那滴落在虎口的眼泪,直到现在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湿漉的触感。
下一次,他不能肯定是否还能及时清醒过来,现在想到那惊险的一幕,心里仍然在后怕。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永远离他而去了。。。。。。
“下一次,我不会让她出现在我的视野之内。”
从发作开始到失去理智,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安排好,他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谢老爷子指着小儿子,皱着眉道:“你小子油盐不进啊!不是,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假装不懂?我想说的是这个吗?”
谢老爷子和安昭的想法一致都想劝谢砚辞接受聂贞所给的药剂,但是谢砚辞固执得很,谁说也不管用。
“有没有用还不一定,就是让你试一下。”
“没必要试。”谢砚辞神色淡淡,再次拒绝了这个提议。
谢老爷子叹气:“你别用自己的身体来任性!”
“老爷子,你不用担心,我作出这个决定并非是任性,我的身体我自己再清楚不过,聂贞研究出来的药剂与十年前的并无两样,这是她自己说的话,这样的药剂已经压制不了那个东西。”
这番话让谢老爷子沉默,他知道,这是事实,但正因为是事实,这一切对谢砚辞而言实在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