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歌笑到捂肚子,摆了摆手说,“我们在说笑话,笑死了。。。。。。”
朔徐徐扫了雌性们一眼,这才安心干活儿。
没办法,心爱的小雌性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咣当”
忽然一声脆响,满是油渍的陶盆从雌性手里滑脱,盆地的油水撒了旁边人一身。
旁边的雌性顿时不干了,跳起来拍打自己的衣服,大声埋怨,“阿奇你小心点儿行不行?你看,弄了我一身脏乎乎的油水,这可是我刚做好的麻布衣服!”
“我不是故意的,陶盆上全都是兽油,滑腻腻的拿不住嘛!”
阿奇一脸无辜的说,“你急什么,大不了我给你洗衣服!”
“沾了兽油的东西最难洗了,根本洗不干净!还难闻!”
雌性不依不饶的说,“你赔我一个新衣服,这衣服给你,你洗了自己穿!”
“凭什么?”
阿奇顿时不乐意了,“做一个麻布衣服很麻烦的,我好容易才做了一件凭什么给你?不就是弄脏了嘛,我给你洗干净就行,想要我的新衣服门儿都没有!”
“你不赔是吧,那我们找阿楚神母去!”
“找就找!我怕你啊!”
两人呛了起来,拉扯着跑去楚安歌面前告状。
“怎么了?吵的面红耳赤的,为点儿什么呀?”
楚安歌正在树下喝茶,看两个雌性气鼓鼓的过来忙问,“大家都是族人,什么事儿不能心平气和的说?”
“阿楚神母,我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衣服,她就让我赔她新的!”
阿奇气的哭了起来。
“我的衣服就是新的,被她撒的到处都是兽油弄脏了,兽油洗不干净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