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地方路不好,通电都比其他地方晚,上学也艰难大多数孩子都初中没有毕业就出去干苦力,一年到头就回家一次。
还有一些年轻人因为没有学问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知道被骗了还是怎么回事,反正音讯全无。
在这科技发达的年代,他们这个小地方还是存在着刚刚吃饱的贫瘠。
村子要建立厂房修路的消息已经开始广播,至于要占那一片的土地,村长拿着他的散花在村东头一边吸着烟,一边考察着。
这一片路不平,不行。
这是老张家的,那家伙比较难缠,不能给小贺那家伙惹麻烦,万一他们家狮子大张口就麻烦了。
这是他家的地,可以用,就是这片地地势太低了,有个大坑得填不少土才行,主要是亩数也少。
唉!
村长觉得这有钱了也是一种烦恼,只不过他脸上笑容挤起来的褶子一直没有消。
他们村子总于有出路了。
……
贺钧言收到了村长发的消息,看着他发来的规划
(buduxs)?()跟花销单,
他没有打字用家乡话给村长发了消息,
“叔这厂子跟路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你再看看我们后山的山能不能统一一下,到时候我找一些专家过去,我们把山上的土地利用来种草药……”
张元洲半懂不懂的听着他用家长话聊天,坐在他身边不停的把玩着他的手,手时不时不老实的伸到他的肚子上摸着。
贺钧言看了他一眼,用空出来的左手按住他不老实的手,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后继续跟村长聊着。
张元洲嘴角勾起,干脆直接依靠在他肩膀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放到他的脖颈处,炙热呼吸跟湿润的唇在他脖子上的皮肤处肆意横行。
贺钧言跟村长聊了一会,找了个理由结束了话题,挂断电话后他扭头看向黏糊糊的青年,无奈道,“张总你能不能别往我身上挤了,再挤我就被你挤扁了。”
张元洲拉过他的胳膊放到自己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嘴角带着笑,“宝宝你哪有那么脆弱,乖,你再忍忍。”
贺钧言:“???”
这话听起来咋那么不对味?
是他敏感肌了吗?
张元洲在他懵懵的脸上亲了一口,轻咬着他脸上一块肉磨着,松开后他赶紧伸手把对方脸上的口水擦拭干净,看着贺钧言右半张脸留下了一小片红痕,有点小小满足。
贺钧言一把推开他,抬起头望着他,疑惑道:“你是不是该上班了?”
“你都多久没有上班了?”
张总听到这话,罕见的沉默了一下。
最后缓缓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