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脏砰砰直跳,浑身像是打了胰岛素似的,有点亢奋。
贺钧言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伸手把东西从墙上拿下来,扔到床上。
“准备的挺全的啊哥哥~”
这声哥哥让张元洲觉得身子都麻了,这是贺钧言第一次喊他哥哥。
他吻住他堵住他的嘴,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贺钧言搂着他的腰。
那刚刚播放开头的青春爱情片没有任何人在意。
倒是里面的一段配乐挺符合氛围的,有点助兴的意味。
早上张元洲揉着手腕,看着上面的红痕还没有消散,放弃了挣扎,转身看着头靠着自己熟睡的男子。
用目光描绘着他的轮廓,伸出手在他紧锁的眉头上轻轻揉了揉。
男子脖子上的痕迹又增加了,张元洲很喜欢在贺钧言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让他有一种在种下标记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他的。
许多人说深爱是可以放手看对方幸福,张元洲却三观不正的觉得互相折磨也得在一起厮守着。
他靠近躺下搂着身边人的腰,把脸靠过去跟他紧贴着,闭上眼睛轻轻听着心跳声。
现在才七点多,张元洲就这样靠着贺钧言闭着眼睛,享受着独属于他的静谧时光。
这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时间都过得飞速。
可是这一刻的时光又及其惬意幸福。
贺钧言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毛茸茸的头,又闭上,要不是腰间那个手,他很想翻个身。
最后稍微动了一下把腿搭在了张元洲身上,伸手放到他肩膀上,继续睡。
刘妈做好饭一直没有等到人,她把饭放到保温盒箱里去把客厅的地拖了一遍,弄好后她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离开。
房间里的两个人睡到十点左右,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
张元洲本来只想眯会眼睛,没想到后知后觉的睡着了。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最后脸上都扬起了笑容,张元洲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慵懒,开口笑着道:“宝宝要不要穿高领的衣服?”
贺钧言挑了一下眉,“不用,给我拿个t恤就行。”
“好。”
张元洲听到他的话扭头下床去衣柜里给他拿了一件白t跟长裤,他拿了一件灰色的西装三件套扔在床上。
起身先去洗漱,洗漱完后把保温的饭菜端到桌子上。
贺钧言洗漱完走出去,脸上的水渍还没干,张元洲无奈的看着他,“怎么不把脸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