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不确定的词语。
……
从老宅离开的张元洲回到家,看着窝在沙发上睡着的人,紧绷的神色突然放松了下来。
他换上鞋走上前坐下,胳膊肘放在右腿上,托着脸看着对方。
嘴角挂着笑,目光十分温和。
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时对方趁着自己酒醉,亲了自己一口,然后两个人稀里糊涂在了一块,没有告白,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其实那个时候他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张元洲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梦里也一直有一个喜欢的男孩陪着自己。
直到读大学的时候,那个男孩的脸越来越清晰。
张元洲觉得可能是自己上辈子亏欠了贺钧言的,所以这辈子注定要自己还他的债。
不然他怎么可以这么爱惨了他,明明知道他的所有小心思算计,却依旧在赌。
他靠近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刚刚还闭着眼睛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沙哑,“回来了。”
“嗯,别总在沙发上睡,会头疼的。”说完张元洲把人拉起来,让他靠着自己伸手在他头上轻轻给他揉着。
贺钧言十分享受着他的服务,“再往左一点,另一只手往右一点。”
“这个样子行不行?舒服吗?”
“力度还可以稍微再重一点。”
“这个样子可以吗?”
“可以,很好。”贺钧言舒服的闭着眼睛。
嗯,谈对象还是挺好的。
软饭硬吃的贺钧言被他按摩了半个小时后,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个懒腰,“好饿啊,刘妈什么时候过来做饭啊?”
张元洲看着他笑着道:“下午的时候刘妈说家里有事,不来了。”
“那我们怎么吃饭?”依旧对食物有执念贺钧言,看着他挑了挑眉,“我们是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我下厨。”
贺钧言听到他的话后嘴角裂着,“行,那我期待一下。”
贺钧言非常确信,自己在脑海里并没有翻找出有关张元洲做饭的记忆。
张元洲脱掉西装外套跟马甲,把脖子里的领带也摘掉,衬衫的扣子他一般在外面都是扣到最上面一个,他解开了三个,把袖子伸到贺钧言面前。
“帮我把袖子挽一下。”这句话虽然说的很平淡,但是贺钧言总感觉对方在撒娇。
抬头在他的脸上看了一下,随后伸出手把他的衣袖扣子解开,给他挽起捋上去,另一
()只手同样的方式解开挽起捋上。
张元洲走入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些菜(),摘菜洗菜?()?[(),看起来动作十分娴熟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