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问:“可以了吗?我要回房睡觉了。”
靳年松开她的手,板着脸严肃对她说:“以后碰见祁东阳躲远点,他脑子不正常。”
佐伊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祁东阳晚上这一波骚操作确实不像脑子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赵音应了声好。
靳年见她肩头落了几片白色的花瓣,伸手拿掉后又道:“晚上睡觉关好门,有事给我打电话。”
佐伊思赶紧道:“放心吧,我跟音音睡,我会照顾好她的。”
作为老板的孟鹤堂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搞得他这里像黑店?
靳年站在原地目送赵音跟佐伊思离开。
孟鹤堂等人走了之后才问:“认真的?”
“今天佐伊思可跟我说了,要只是玩玩别去招惹赵医生,她不会让你乱来的。”
靳年将手伸出窗外,掌心的白色花瓣在黑夜中随着风飘远。
靳年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静,“你觉得我明天叫她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怎么样?”
孟鹤堂倒抽口气,“等等!兄弟别恋爱脑啊!”
靳年望着黑茫茫的夜里想到陆川看赵音的目光只觉得心头一阵狂躁戾气在肆虐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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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抓了把头发,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疯。
“兄弟,听我说。你现在只是她的病患,她是你的主治医生。”
见靳年冷嗖嗖的视线扫来他识趣的改了口,“朋友!顶多算是朋友。”
“你跑去跟人说要跟她领结婚证,人家会觉得你是精神病。”
“不会,你不了解她。”靳年话语笃定。
她对自己是不一样的,从一开始,靳年就察觉到了。
赵音跟佐伊思住在三楼靠最边上的房间。
两人一进去,佐伊思立马关上门抱着她小声尖叫。
“太刺激了!”
“桑又又和祁东阳是真的敢啊!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偷情。”
“我刚才看陆川的脸色真的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