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里面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
“知道了。”
说话间,鲈鱼被松室良孝丢进了空荡荡的鱼篓。
按照他的设想,松室良孝送来的这些礼物,他还能吃个十天半月的。
可张安平不干了!
老子就靠猪鬃生意作掩护,从全球贸易左手倒右手支持国共抗战呢,没了猪鬃生意,我拿什么做掩护?
徐天呆滞了。
徐天反问:
“明知道是鱼饵,下面藏着寒光闪烁的钩,我还得让人咬——老徐,你说这像不像生意?”
“李力行的保险柜里,应该有一份李森锋传来的情报。”
张安平叹息道:“替我照顾下墨怡,还有……上海区。”
“等下。”
徐天皱起了眉头——捎给谁他知道,但他的身份,不合适。
“我,也很高兴,因为鱼吃到了饵。”
徐天静静的看着张安平。
“松室良孝的手伸进了76号,冢本不甘心,便将特高课所属的国人,也针锋相对的塞了进去。”
张安平提起鱼篓:“替捎回去。”
这也是张安平口中的【礼尚往来】——他只能上当。
徐天看着张安平的收获,平静的评论:“战场渔场两得意。”
嚓
【他确实有资格“嘚瑟”……】
“不合适吧?”
“在上海,我们和军统的关系便是鱼跟渔夫的关系。”
“既然这样,那……再吃几次亏又如何?”
“是啊,现在这局面,还真像杀猪盘,你以为你在图谋人家的利息,其实人家在图谋你的本金。”
如刺杀、破坏。
“家里有人惦记我的三瓜两枣,过几天得回去一趟,时间……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