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华人男人来到阮文身边。
“好,谢谢。”
阮文道了声谢。
正常,这个话她也听过很多很多遍。
从‘李问’消失那天开始,每次都能听到类似的话。
起初,她还担心‘李问’突然出现。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意外,虽然她还保留着谨慎的习惯。
但在精神层面,她确实放松了一点警惕。
很快。
画作全部装车,阮文也离开了现场。
傍晚。
她回到自己购置的庄园里,一进门,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迎了过来。
“欢迎回家,阮小姐。”
“秀清,你不用这么做的。”
阮文微微摇头:“你不是佣人,你是我的姐妹。”
“没事,我习惯了。”
秀清继续帮着阮文挂衣服,两年前,她就回到了阮文身边。
继续充当她的替身。
如果遇到一些风险比较高的活动,秀清会接替阮文出席。
但。
从今年开始,秀清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
大部分活动都是阮文自己出去。
其实,秀清挺想出门的。
因为没有‘替身’出席,她就不能离开庄园,每天的活动范围,很有限。
接着。
两人默默地吃饭,谁也没有开口。
等阮文上楼,秀清一个人留在楼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