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任中正才会特地提及薛奎。
“嗯?”
与此同时,丁谓轻咦一声,目不转睛的瞥了一眼任中正。
这厮,管的稍微有点宽了。
官家亲自点的将,也是你能够置喙的?
“下官告退。”
一听丁谓的语气有点不太对劲,任中正顿时熄了某些心思,主动结束了话题。
离开政事堂大厅,任中正的神色顿时一变。
‘传言未必是空穴来风。’
最近这段时间,任中正一直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本来,他只是有所怀疑。
现在嘛,他倒是信了那则传言。
丁相变了!
以前的丁相,绝对不会什么都不管。
似官家的诞辰,若是原来的丁相,绝对会做点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
这是为什么?
任中正很是不解,在他看来,丁相如今是国朝独一无二的宰辅大臣,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丁相现在的表现却没有独相的气势。
丁相是在顾忌什么吗?
可谁又能让丁相畏首畏尾?
难道是官家?
想了想,任中正觉得这个理由颇有些牵强。
……
……
……
南熏门。
望着眼前繁盛的景象,刚刚抵京的薛奎不由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