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琳琳惊诧的看着白啸天:“抓狗怎么了?”
白啸天被这一口咬得脸上的肌肉都直抽抽。
“你还是对我成见极深?”
<divclass="contentadv">“说不上,她死了六年了,我这辈子剩下的时日也不多了,便不想去回想从前。”
“嘶……你属狗的啊!”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瞅了一眼冷琳琳:“暂时应该死不了了……但这地方不一定安全。”
白啸天坐下,问了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啸天擦拭着冷琳琳肩胛处的血,“老都老了,还能干啥?”
而是……一群!
“走!”
他深吸了一口气,取了金疮药敷在了冷琳琳的伤口上。
“闭嘴!”
“这便是个借口!正因为幽州分舵知道田秀荣的许多事,甚至知道那条通往荒国的黄金之路!”
曾老夫子是朝廷命官,他或许能够见到摄政王。
白啸天看了看,撕了一片衣裳,将冷琳琳的伤口仔细的包扎起来。
白啸天接过了这张羊皮纸,并没有展开去看一眼。
冷琳琳没有松口。
冷琳琳只能在这里等。
来这里并不是寻求曾老夫子的帮助,而是她要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曾老夫子!
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因为那些最该死的人,一个个都还活着!
“等摄政王派了皇城司的谍子,或者吏部的官员前来……黄花菜都凉了!”
白啸天深吸了一口凉气,从袖袋中取出了一瓶金疮药。
屋檐上的水珠已成了帘。
“并不是故事,而是发生的事实。”
“得将这箭头拔出来……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这是大旗帮花费了两年多时间,牺牲了许多弟兄才探出的一条从幽州通往大荒国南溪州的密道!”
冷琳琳松口,白啸天的手腕鲜血淋漓。
“撕拉”一声,他撕开了冷琳琳肩胛处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