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善逸和狯岳的师父———桑岛慈悟郎。
这个小老头儿谈不上和蔼,大部分时间表情都凶巴巴的,但真的很可亲,尽管训练非常严苛,性子里也有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牛劲,但这丝毫不妨碍花千骨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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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柔藏在每一次的指点里,藏在每一句状似不满的唠叨里。
可这样的他,却在狯岳叛出鬼杀队后选择了切腹自尽———因为自己教导出的徒弟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别无他法。
{我和狯岳所做的事情……不是差不多吗?}
一股强烈的恐惧似藤蔓悄然生出,将胸膛内的红心缠绕起来。花千骨抱着膝盖坐下,把头埋了下去:【我回去之后,师父还在吗?】
对待白子画,现在的她虽无男女之情,却有仿佛看待父亲似的深深的濡慕之情。
{师父责任心那么强…会不会像桑岛先生一样…销魂钉我才受了十四颗……}
“瞎担心什么呢!”一听这话,轩辕朗就满肚子火:“你自己看看,白子画活得好好的好吗!!”
连头发都没掉一根!
扶额低头,白子画闭了闭眼,无话可说。
“快点想法子。”从花千骨的话中听出不对,腿一迈,杀阡陌果断靠近东方彧卿,按着他的肩膀就开始使劲晃:“我不管你怎么做,反正给我把白子画还活着的消息传过去!”
东方彧卿:“………”(=_=)
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啊。
“魔君,在下明白你心急,但在下确实已经无能为力了。”
杀阡陌:“……”
“没用的东西!”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这点时间里,花千骨又开始思考其他问题了:{无惨真的死了吗?}
她十分清楚自己自爆时产生的能量有多么庞大,可偏偏对鬼王一点都不了解。
{战斗结束了吗?我在这里多久了?炭治郎、义勇先生、善逸、伊之助……大家都还好吗?}
把头低得更下去,花千骨不愿意去猜测不好的情形,可却又总忍不住去想:如果她没能成功炸死无惨,那鬼杀队就得继续奋战。
而对于鬼,特别是鬼王,如果没能一击致命,那接下来就得开始准备打持续战了。
{他们会死的……}
可她明明就是不想看到他们死去,才……
骤地,花千骨暗无亮色的眼眸内,闯入了一点暗金色的光芒———来自衣襟。
鬼杀队的柱级队员都是金扣,上方纂刻着两束头尾相连的紫藤花,方才那光芒,正是扣子反射了白色漩涡的光芒,这才映入了她的眼中。
定定地看着它们,花千骨的视线悄然凝固了。
{过来。}蒙蒙细雨下,黑发青年撑着一把油纸伞,他将伞往一侧稍稍倾斜,嗓音冷冷:{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