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刚刚失去父母与两位姐姐,他也没有任何权利因此而悲伤。
残酷的现实甚至连为逝者落泪的时间都没留给他。
在他身后的两位妹妹也是如此。
一左一右两名女孩容貌与逝去的两个孩子称得上是一模一样,而她们一个名为:[杭奈]一个名为:[彼方]。
{两位姐姐分别名为…}
{雏衣、日香。}
身处黑暗中,穿着华美和服的白发姐妹俩微笑着,不知在和谁打招呼:{她们与母亲同样,不曾离开父亲半步。}
{产屋敷耀哉生前,对儿女非常严厉。}
脸上皆是紫色的瘢痕,黑发青年笑意浅浅:{他深知自己时日无多,需尽快让他们成熟起来。}
{与父亲同样严厉又温柔母亲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而在临行前一日,捧着折叠整齐的产屋敷家主才能穿着的紫红色花纹的衣衫,白发女子跪在被女孩们簇拥着的男孩面前,将它郑重地托付了出去。
所以,哪怕才八岁,但辉利哉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因为他姓产屋敷。
{他必须代替父亲…}
{成为所有鬼杀队队员们的父亲。}
“………”抱怨与不满的声音都消失了。
不论是长留山,又或者是天山、茅山、太白山…凡是有影像在播放的地方,都安静了下去。哪怕是蛮荒。
“不管怎么样…”不知过了多久,笙箫默眼神复杂地轻声说道:“这担子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也太重了吧?”
六七百人的鬼杀队,几乎都赶得上一个小门派的人数了。
相当于,小小年纪就出任掌门之位。
“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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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还是太少了。】身为孩子的辉利哉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
作为“主公”,他不能对不起鬼杀队。作为“父亲”他不能决策失误而让“孩子们”白白送死。
他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战场,大脑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传令下去,让鎹鸦们在战场内尽可能散播更多的[眼睛]。】
虽然是辉利哉的妹妹,但此刻,女孩们更像是他的下属,对他的命令无有不从:【是。】
【无惨的位置至今不曾移动过。】轻点整齐摆放在桌上的地图内的一个地方,辉利哉沉眉道:【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大家的位置都离他太远了。】
【引领他们集体向北方移动吧。】
【是。】
【然后,除了千骨之外,如今正在与上弦对峙的还有…原来如此。是香奈乎跟…】
【…我妻队士。】杭奈道:【他在途中遭遇了上弦之六。】
曾经的师兄弟,如今各站一边的仇敌。